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原来是这种滋味,秦郁上胸口发闷:“那天是我口不择言。”
江来抬起头,目光中闪过惊讶。
秦郁上继续说:“我收回那天所有的话。”
江来嘴唇轻轻抿了一下,半晌,似笑非笑地问:“饼干好吃这句也要收回?”
秦郁上一愣:“这句不收。”
话音刚落,江来忽地就笑了:“开个玩笑。”
那双丹凤眼弯出漂亮的弧度,睫毛密密实实地压成一线,好似浓密的羽扇,又仿佛轻盈的蝶翼。
秦郁上胸腔震荡,心跳一瞬间过了速。
江来维持着笑容:“梁导的视频我也看到了,我没有他的联系方式。如果方便,请你帮我转达感谢。等他身体好些我再登门道谢。”
秦郁上的注意力全在江来说话时张合的嘴唇以及若隐若现的洁白齿冠上,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喉结滚了滚:“好,我转达。”
他想起梁松的叮嘱,话到嘴边却心念一转,因为某种不可言说的原因给咽了回去。
道歉的道了歉,道谢的也道了谢,误会解除,对话到这里似乎就该划上句点。
“对了秦导。”江来想起什么,“我有东西给你,你等我一下。”
秦郁上在他转身前叫住他:“不要叫秦导。”
江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