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语不是小孩子。”谢宗臣道,“让她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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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博海和沈母已经准备睡下了,沈书语敲响主卧房门,空气安静地不像话。
沈母在里面询问:“这么晚了,是谁在敲门。”
沈书语想说是我,可却如鲠在喉。这种要命感觉直到门被打开,她看见恍若无事般地父母,轰然如同嚣张盛焰在心头熊熊燃烧。
从头到尾,难受的只有她一个人。
沈书语再也止不住眼泪,哭着对沈母说:“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秦业诚是我儿子的父亲,你们想过我吗?”
沈母莫名其妙地说:“你就为了这件事情?大半夜跑来爸爸妈妈房间哭诉?”
“我从来——从来也不在你和爸爸面前哭,所以你们从来都不在乎我。”沈书语用力咬了下嘴唇,然后说,“沈煜做什么,你都宠着,即便是错的,也成了对的,明明那么不堪,却是你们的骄傲,我……”沈书语不觉得自己好,始终说不出口自己比沈煜好太多这话,只能低声说,“我又算什么呢?”
沈母说:“我何时不在乎你了?你这样说真的太伤妈妈的心了。”
“没有,我没有……”沈书语用蓄满泪水的双眸望向沈博海,期待着他能说些什么,能让她不这般难受,她是很好哄的女儿,她想坐下来好好与他们商量有关秦业诚的事情,如果他们真的在乎她这个女儿,能否在秦业诚跌落谷底时对他施与援手,而不是□□□□的要她和秦业诚划清界限。
即便真的要离婚,也不是现在。
“无法无天!”沈博海将手中杂志用力砸在地板上,又随手摸起床边柜上摆放一物砸向沈书语。
沈母将沈书语护在身后。
“把她给我关起来!”沈博海吼道,“没有我的同意,不能让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