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了!赢了赢了!哇啊啊---」

「那计时大沙漏流到一半时,两边比分还在纠结,没想到後半场真威啊!」

「小香儿,你这『头球』位置踢得好啊,好到都疯了似,害哥哥我险些追不上,也就长安还能如影随形跟着。」

被蹴鞠队的众位儿郎包围着,每一张熟悉的面庞汗水淋漓且青春飞扬,谢馥宇很想说些什麽,却觉眼前泛花,一 口气快要提不上来。

一双健臂在他快要撑不住的此刻扶住了他。

「长安……」无须看清,双目也看不清,他直接靠向对方。「小爷我……不太舒服……」

「哇啊!谢馥宇你生病还上场?你这是不要命——」赵团英的大嘴巴立时被傅书钦一掌捣得紧紧,十几张年轻表情一下子从欣喜兴奋变成担忧。

傅书钦低声道:「别出乱子!勿忘咱们还在场边上,还受着众人注目,香香既然领着大夥儿赢下这场赛事,咱们国子监诸生在自个儿的地盘上就得风光到底。」

傅靖战道:「一会儿还得回场上向师长、观赛众人以及环秀书院的选手们致意,托付给各位了,我带香香先行离开。」

於是在整个蹴鞠队的掩护下,傅靖战顺利地将人送进自家大马车内,并把谢家小爷今日的坐骑一并牵走。

「送我回镇国公府,喝药……奶娘会给我煎药的,南宫御医开的药,喝了就能退烧……」谢馥宇并未昏厥,他知晓自己身在何处,知道自己被扶着躺平,身下是上备兰草软垫,散出的清香气味似能让他热烫的气息降温几分。

他的腰带被解开,衣襟大敞开来,有人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条绞过冷水的棉布替他擦拭胸膛,瞬间的清凉令他不禁呻吟,本能掀开长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