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馥宇脚步蓦地顿住,瞬间记忆翻涌,想起自己曾在假山中的石室寻到那丧母哭泣的男孩,想起决意离开的那一晚,发烧的她躲在石室里等他寻来,想起两人的那一场初心。

她原以为当初是自己使强上了他,心怀歉疚多年,他却说-他喜欢被她彻底利用,喜欢吃她给的苦头。

绝对有病!

红着脸腹诽着,一手忽地被握住,男人不由分说拉着她就往那座假山击去。

外观毫不起眼的洞口,钻进里边随即蜿蜓曲折,随山势或上或下的通道如此熟患,只是他们俩都已长大成人,一个高大劲痩一个修长窈窕,再不能像幼时或年少时那样企里边火歩快走。

两人微弯着身子,避免撞上石壁,她跟着他一步步徐行,一个转弯,终於回到那,处小小石室。

叠石与叠石间之间的缝隙依然渗进天光,从宛若洞眼的缝隙望出去,恰是波光激瞒的人工镜湖。

谢馥宇本能地倾身觑看,如同从小到大每回进到这儿都会这麽做那般,下一刻她却跌坐在傅靖战身上,他席地而坐,怀抱着她。

「对香香而言,我岂是旁人?」他嗓声略沙哑,目光极深邃。

「……什麽?」这在说啥儿呢?她不解地眨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