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丁兰将花拿起来,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是真花,但是这么长时间,这花怎么一点儿都没枯萎?”
江黎把盒子里的纸倒掉,从里到外观察:“难道是因为这个盒子?可也没发现有特别之处。”
江逸文慢了一步,只好无奈地笑了笑,收拾散落满桌的纸团。
他顺手将纸张捋平,目光触及纸上字迹顿时一凝。
虽说江逸文很早就确立了从军的梦想,可到底是江黎的儿子,知识水平也低不到哪里去。
他赶紧将所有纸张收集,发现这竟然是连续且完整的。上面的图案和公式江逸文看得不太懂,却能隐隐意识到其重要性。
他将摞好的纸张递到江黎面前:“父亲,你看这个。”
“什么啊?明欢的草稿纸?”江黎恋恋不舍地放下木盒,不甚在意地接过纸张。
他瞥了一眼。
江黎:“???”
他擦了擦眼睛,又看了一眼。
江黎:“!!!”
他从兜里掏出老花镜戴上,逐字逐句地从头看下。江黎心算很快,“草稿纸”上又把过程写得清楚,他在脑中模拟完一遍都没遇到阻碍。
冯丁兰和江逸文熟悉他这幅“疯魔”的状态,俱安静等在一旁不敢打扰。
半个小时后,江黎终于抬头,他忽然捂住胸口,呼吸急促。
“老江?”
“父亲?”
江逸文扶着他坐下,冯丁兰赶紧倒了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