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拭唇角,朝着双人大床走去。
裴煜却没躺下,坐着说:“无论是哪种姿势,从前面还是后面,都容易晃到或者压到宝宝……”
醉意醺然,路凛洲疑惑蹙眉的动作都慢了。
“所以我想了想,还是你在上面比较好。”裴煜说,“你来控制节奏和深度。”
路凛洲:“……?”
不用裴煜说,他也是要在上面的。
他忽觉不对,一下没稳住重心,身体在柔软的床上不受控制地倾倒,而裴煜及时用自己的胸膛接住了他。
路凛洲喝多了酒,脑子比平时迟钝了不少,半天才反应过来,习惯性先骂了声“草”。
“不是说好了,不要,总是骂脏话吗?”
因为喝了酒,裴煜本就和缓的声线拖得更为悠长。
双重高度烈酒的效果迟来地显示出来,几轮对视后,路凛洲彻底栽入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里,将挣扎全都抛到脑后,忘了个彻底。
……
酒精麻痹痛觉,放大感官。
路凛洲出神地望着那双尾弧上翘的凤眼,好半晌忘了动作。
浅色眼眸里的两点黑色瞳孔像是神秘的漩涡,无端摄人心魂。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