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痒了。
老刘被派出所带走了,暂时能消停一会儿。扶曜的场面已经摆出来了,这一路上他八百个电话,一个也没接,全是给那个老头求情的。
扶曜双眉微蹙,被血腥味熏得头疼,他往温雾屿身上靠,倦恹恹地说:“雾屿,我头疼。”
温雾屿抬手摸摸他的头发,“马上就到了。”
扶曜到卫生院的时候血还没有完全止住,不过看着没那么凶险了,他也是不讲究,不知从哪儿扯了块布压在手掌上。
破布已经被血浸透了。
温雾屿也头疼,他其实有点晕血,看不得这些东西,脸色比卫生院新刷的墙面还白。他转身躲避的时候被扶曜看到了。
“雾屿,你……”
扶曜心切在温雾屿身上,刚开口要问,那边医生跟浇花似的往他伤口倒酒精。
“我操——”感官过于刺激了,扶曜差点把后槽牙咬碎。
医生架着老花镜,嘴里念叨着忍忍啊,一瓶倒完又开了一瓶。
血腥味被酒精冲淡了很多,温雾屿缓过来了,他伸手抹掉扶曜额角的汗,问:“阿曜,疼啊。”
扶曜装可怜,“疼啊,雾屿,疼死我了。”
温雾屿手足无措,“那怎么办?能吃点止痛药吗?”
医生不明所以地拆台:“扶书记,你疼啊?不是,你上回从半山腰滚到山底,一身伤都没吭声,现在这个伤你疼?是我手劲重了吗,不应该啊!”
扶曜:“……”盗独家必死
温雾屿诧异:“你还跳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