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曜心虚,不说话了。
眼下温雾屿没功夫打听扶曜以前的‘丰功伟绩’,他有点急,问:“医生,他的伤口需要缝几针吗?”
“看着还好,不缝也行,破伤风针要打的。”
温雾屿说好。
给扶曜处理完伤口,老医生要走,被扶曜喊住了。他拉着温雾屿的手腕,轻轻往前一送。温雾屿不知所以,“干什么?”
扶曜笑了笑,没答,“医生,你也给他看看,他也受伤了。”
老医生往上托了托眼镜,眯缝着眼凑近温雾屿,“啊,伤哪里了?”
温雾屿有些不自在,他往扶曜的身边退了退。
扶曜说:“脸上。”
“哎哟,我还以为是你血沾上去的,”老医生揶揄,“没事,这伤口再晚点自己就好了——我也给你拿酒精擦擦?”
“不用,”温雾屿怕疼,娇里娇气地又不肯说出来,他找了个借口:“不用好太快,我留着还有用。”
扶曜能明白他的用意。
老医生出去后关上了门,终于只剩他们两个人了。温雾屿拖拉把椅子摆在扶曜面前坐下,小心翼翼地捧起他的手看,依旧有血渗出来。
“还是去大医院看看好。”
扶曜叹气,“真没事,小伤。”
温雾屿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他问:“接下来怎么办?”
扶曜一错不错地看温雾屿,他答非所问:“雾屿,你吃早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