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
扶曜没有直接进入主体,他知道温雾屿喜欢温柔,于是回想着第一次的情景,手下的力道温和又小心翼翼。
温雾屿浅浅呜鸣,他太舒服了,好像要哭,手掌撑在墙上,指尖用力,在墙面划出几道不深不浅的痕。温雾屿忍不住,时间短,弄了扶曜一手。
扶曜撑起上半身找纸巾,温雾屿转身,埋头抱紧扶曜的腰,他伸出湿哒哒的舌,又软又滑,一舔,浪荡无边地说:“哥,我也帮你。”
扶曜又冒了火,他摆出最后一道理智,问:“雾屿,你现在的脑子清楚吗?”
温雾屿很诚实的摇头,说不知道,然后顿了顿,又补充一句:“不重要,哥,别扫兴了。”
扶曜:“……”
行。
衣服脱干净了,温雾屿被禁锢在扶曜和墙壁之前,他逃无去路、退无可退,扭动腰肢无比奔放。扶曜给他摆好了身体,箭在弦上,一切蓄势待发之际,‘咚咚咚’三下轻叩声,打断了所有节奏。
扶善国在外面敲门,“阿曜,你们在干什么?什么声音啊?”
木床板的动静成了和谐乐章唯一不和谐的因素,它随着床上两人的一举一动,大有扶摇直上冲九天的架势,耳朵没聋的人站在院子门口就能听见。
太明目张胆了。
温雾屿被吓了一跳,浑身肌肉骤然缩紧,他抓起扶曜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好险没让自己惊叫出声。
“嘶!”扶曜也得忍着,他差点咬碎自己的后槽牙,神经在云巅和油锅之间来回穿梭,简直是空前绝后的体验感。
“阿曜?”
扶曜的三魂七魄游离在肉体之外,他的胸口剧烈起伏,一时半会儿应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