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曜笑了笑,没反驳,他说好,走吧。
温雾屿懒得动,又问去哪儿?
扶曜说回屋。
温雾屿伸了个懒腰,“你不是说让我多晒太阳么。”
“光合作用也有时间限制,再晒下去该糊了,”扶曜一本正经地说:“回屋浇浇水。”
“浇水?”温雾屿勾下墨镜,露出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扶曜,“你是那个意思吗?”
扶曜温润一笑,“对,我是这个意思。”
露水一夜的云雨看似是个意外,可到手过,又不能碰,好几天过去了,谁都想。两个人一进屋,门刚上锁,他们急不可耐地接吻。
“嗯——”
阳台开着半扇门,山风吹开窗帘,吹得温雾屿瑟缩不止。
扶曜收回手指,指尖黏滑,他说:“雾屿,你太敏感了。”
温雾屿紧咬下唇,舔了舔,目光朝外看,说:“哥,我冷。”
扶曜点头,“我去关门。”
温雾屿突然紧张了,他微微一蹲,从扶曜的手臂下逃走,“我、我去洗澡。”
扶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