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对象转移,落自己头上了,温雾屿无言以对地点头,“……嗯,讨厌。”
扶善国不吐不快,吐完了,他又心疼扶曜,“他有心病,有时候也不得不依着他。唉,小温啊,你心态放稳点,别跟他置气,架吵多了影响心情的。”
扶善国好像那种劝小两口好好过日子的老人,尤其显得语重心长。
温雾屿也不尴尬,得体地点了点头,又问:“爷爷,他过去发生过什么事情吗?”
扶善国一愣:“啊?他没跟你说吗?”
“没,我没问。”
“哦,唉……”扶善国又给温雾屿沏茶,“我以为他把你说通了,那些事儿你全都知道呢。”
温雾屿大尾巴狼似的端起了架势,“我没好意思问。”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扶善国不甚在意地说:“你问了他肯定告诉你!”
温雾屿说嗯,他不否认,想了想,又说:“爷爷,你先跟我透露一点,我好有个心理准备。心病这种事情,我怕问得太直接了,刺激他了。”
“也是。”扶善国抬手摸胡子,他不喝茶了,目光看向远处,记忆翻滚,落在平淡的岁月里,满是遗憾,“我就知道个大概,你先听听,真想知道细节,还是得阿曜来说。”
温雾屿有些紧张,掐着指尖,尽量稳住心跳的节奏,“嗯,我听着。”
“阿曜有个朋友,他俩一块长大的,关系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