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我的错了。”恭俭良在笑,“喜欢玩窒息的你,喜欢到不想和我做,也没有办法。”
禅元的脚蹬住缸壁,脚背绷直。
在这种情境下,他的异化能力毫无作用,既无法增加摩擦寻求出路,也无法战斗。
咕噜咕噜。水泡越来越小,恭俭良看见那团漆黑的头,最终停在了某处。他发出舒服却小声的呼声,像是猫咪终于驯服了他的主人。
他松开了脚,慢慢站起来。
禅元宛若鱼钩上的鱼,一并浮上来。
“禅元~”恭俭良按住禅元的脑袋,从雌虫服帖湿润的短发,到他分不清水和泪的脸,最后停留在他含着吞咽着的嘴唇中,“你好兴奋的样子。”
禅元睁开眼。
恭俭良在他的嘴唇上毫无章法的揉捏,从上至下,从左至右,甚至压迫着他的牙关,他的舌头,他的咽喉。
他们分开。
在禅元的舌尖上,留下一道细细长长的水渍。
“舒服吗?”恭俭良坐在浴缸上,踮起脚尖,再次将禅元踢入水中,“你通讯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