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板着脸,不爱吃饭,一言不发的小雄虫,到了雄父的怀里便忍不住撒娇,一声声娇娇喊,“雄父,雄父……我不要打针。我不要打针。”
任谁都看得出来,他就是拿乔温格尔阁下宠爱他,用拙劣的孩童姿态骗着雄虫。偏偏温格尔阁下心甘情愿将他捧在手心,除了继承权外一切东西都奉给他。
如今,雄父死了。
雌君便来疼他。
“禅元。”病房里,恭俭良见那些烦人的蓝大褂走掉,冒出烧得通红的小脸,迷迷糊糊责怪起人,“你把我卖掉了。”
“没有。”禅元安抚地亲了亲恭俭良的额头,又抵着,像是要用自己的额头渡一些高烧过来,他道:“宝贝不想打针,我们就不打。”
恭俭良得了承诺,心中终于舒坦些,他眼睛都没睁开,撒娇道:“不吃药。”
“好好好。”禅元惯嘴巴上哄人,“不吃药,我们不吃药。”
作者有话说:
日后的禅元:雄主,该喝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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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兰花的警局生活38】
禅元对恭俭良当下的工作十分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