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们看看我的收藏。”恭俭良打开灯,支棱的眼睛就亮起来了。
他第一眼看见雄父房间里放着的全血管雌虫标本:没有皮肤,没有骨骼,没有肌肉,只有最纯粹最纤细的血管,密密麻麻组成一个雌虫该有的体型。支棱尝试用寄生体尸体做过类似的标本,从未成功过。
“我的天啊。雄父!这可以送给我吗?”
恭俭良没说话。
支棱眼睛又被第二具成品吸引,快步上前,口吻痴迷,“这是被寄生失败后的变异脑死亡切片吗?一整套吗?天啊。雄父,你小时候就有这个吗?”
“是啊。”恭俭良幼稚炫耀道:“雄父知道我想考军医,就为我找来了呢。”
支棱酸溜溜道:“我也想要。”
祖雄父给雄父干什么?还不如留给自己!
可怜他一只柔弱的蝉天天跟在雄父雌父屁股,后面捡尸体做实验,辛辛苦苦积攒出来的标本,在这一大堆稀有品中被秒杀得差不多了。
好想要好想要!从今天开始,雄父肯送他一个标本都好,送哪一个都好。他支棱,蝉族的禅让,就是雄父最忠实的小舔狗啦!
扑棱则径直走到雄父散乱的书桌前,轻轻翻看上面没有被收拾的书籍试卷,和禅元一样用手指擦桌面,拿起来细看。
——手指干干净净,一点灰尘都没有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