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让。让。”

说不出来。

完全说不出来。

白玉张大嘴,空气让咽喉变得干燥。他两腮努力挤出的唾沫,全都不受控制从嘴角溢出来。

“你是不是想要自己孵蛋?”

“啊。啊。”

“白玉。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让你忘记身份了?”禅让狞笑着,把雄虫完全压在床板上,“你看看你,像个什么垃圾。”

(二十八)

禅让开车把虫蛋混到隔壁项目组里。

他给虫蛋外壳贴了一圈花里胡哨的纹身贴,又加了些许安全措施,确保这小家伙不会暴露身份后,安心回到办公室,琢磨接下来要怎么办。

虫蛋总会孵化出来,孩子也会长大。

当然,还有白玉……

禅让昨天气上头,恶狠狠把白玉从头到脚折腾一遍。他甚至没让白玉睡在床上,撕烂衣物后,把破布拧成绳,把白玉捆起来丢在角落。

送完孩子再解开绳子,白玉就失去意识,陷入昏迷高烧不起。

禅让兴致勃勃尝试“生病体温”后,继续胡作非为,并感叹“失去意识”不是自己的菜。到这一步后,他终于给白玉用了药,换上保暖的衣服,抱上床睡觉。

白玉偶尔醒来,或梦呓中喊着“蛋”“崽”的音节。

他吃不下任何东西,整天病恹恹靠在枕头上掉眼泪。禅让强制性要他,也只能得到一具空荡荡的身体。

一周时间,禅让就把虫蛋接回来。

“行啊。你和我长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