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尘安却没了下文。
靳川言皱眉:“你的关心呢?”
时尘安不解:“奴婢说了奴婢关心陛下,还要怎样呢?陛下是有主意的,奴婢也难置喙,陛下哪里还需要奴婢的关心。”
她的疑惑过于赤诚,因此又一次悄无声息、轻而易举地把皇帝堵到胸闷。
第29章
“好, 很好。”靳川言看着时尘安,阴阳怪气的。
时尘安却觉得无辜极了,本来就是, 太后那事上, 她也不是没关心过,但靳川言一个字都没听,既然如此, 她又何必浪费口舌。
靳川言毕竟不是小川,不是能和她平等议事的关系, 时尘安看清了这点, 自然也不会再不知好歹地自己给自己碰壁。
但靳川言的阴阳怪气实在让她莫名又难受, 她提起笔, 规规矩矩地练字, 注意不发出多余的响动, 再引得靳川言来找她的茬。
靳川言的舌尖顶了顶腮,凉凉地看着时尘安。
到了晚间,时尘安受了小郑的敲打是再也不肯和靳川言同床而眠了, 靳川言还等着晚上做场大戏,引一引时尘安的愧疚,冷不防遭她反抗,皱眉道:“又怎么了?”
时尘安看他:“奴婢不合适与陛下同枕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