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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醉,那就是在发疯喽。
他要发疯,要打雪仗,时尘安可不会同他客气,她这几日与寒月已经把捏雪球的本事练得很好了,脚步才刚落地,便蹲身,一手抓雪捏紧,另一只手扬起雪沙朝靳川言扑去,下手可谓又快又准又狠。
靳川言笑着躲开,那颗没有成型的雪团在他的衣服上碎成了花,他去捞时尘安的腰肢,这个不讲武德的坏东西迅速抓住了时尘安,然后懒洋洋地抱着她摔倒在了雪地里。
雪沙细绵,浮尘般扬起又落下。
时尘安趴在他的怀里,她的头发上还沾着雪沙,眼睛里蕴含着怒气,也不肯叫他陛下了,而是连名带姓:“靳川言,你发什么疯!”
可事实是哪怕是连名带姓叫他都不能平下时尘安的怒火。
靳川言却笑着用手背拍了拍她的脸颊,道:“今天是靳川言过的第一个新年,时尘安,靳川言今天当真很高兴。”
时尘安的火被这话闹得没了,她沉默了会儿,别扭道:“你高兴归高兴,但不该这样胡来,你说说,你有打雪仗的样子吗?”
靳川言躺在雪地里摇了摇头,他的眼眸晶亮地看着她,让她把余下的话都忘了,他却将额头抵到了她的额前,气息缠绕,问她:“你还想说什么?”
时尘安呼出的气都成了白色的雾,她半红着脸摇了摇头。
靳川言宽容地一笑,他重新躺回雪地里,黑的发,白的雪,黑的眼眸,白的肌肤,色彩对比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