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尘安的肌肤滑腻,颊肉绵软,揉捏起来手感相当好,总是引着靳川言的手无意识地就放在了她的脸颊上,爱不释手地揉捏。
时尘安见他这样子,便觉得他是轻看了自己,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她生得娇小,骨架玲珑,瞧着就像是能被人轻易拿捏的弱猫,而不是可以一口咬断咽喉的猛虎,因此哪怕她再张牙舞爪,也不会有人将她的威胁当回事。
时尘安有些气闷,一掌拍在靳川言的手背上,掌心往下摁,方才勉强阻止了他不规矩的手,将他的注意力引了过来。
“我没有骗你,我杀过人,我当真做得出来。”时尘安绞尽脑汁地想,“倘若你要纳妾,我不但不会同意,还会拿起菜刀剁你的命根子。”
靳川言一顿,道:“剁命根子未免太过血腥,还会影响到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不若换个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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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尘安抬高声量:“靳川言,是我在生气,不是你!”
靳川言哄道:“我知你生气,我没有不让你生气,我只是觉得这法子会连累你守活寡,因此觉得不好。不若如此,我这就叫刘福全去打副腕粗的手链,脚链交给你,若是有一天我不乖了,惹你生气了,你把我锁起来,这样好不好?”
才刚扬言要剁命根子的小姑娘张了张嘴,十分犹豫:“这不大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