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团,你是不是冤枉我了?”
岑雪本来等着他醒悟后道歉,谁知等来这样一句,闷闷不平的,倒像是他受了委屈,便沉默着不回。
“人家本就一身雪白,我叫声‘雪卢’,不可吗?”危怀风用着商量的语气。
岑雪道:“那如你所说,君子之德风,‘阿风’既是个好名儿,我用来唤这小狗崽儿,也不无不可。”
“是。”危怀风承认,一副好脾气的模样,“只要你喜欢,自然是想怎么唤都行。”
“……”岑雪又觑他一眼,看他并不恼了,反而一脸要哄人的耐心,心里那点不忿散了些许。
危怀风继续保持那副好脾气:“那依你看,‘白卢’如何?较之‘雪卢’,是否更妥帖些?”
岑雪于是更没有再生气的理由,垂眸应:“嗯。”
危怀风笑一声,满是无奈与宠溺。
岑雪耳根又微微发烫,气是顺了,可是仍然想不通一事:“你为何总是要骑白马?”
以前危怀风是危家寨的大当家,不用参与战事,以白马雪稚为坐骑尚且合理。可是武将在战场上征伐,动辄浴血,为不扎眼,大多骑的都是毛发黑亮的汗血宝马,骁勇不说,战后也方便清洗。危怀风可倒好,□□一抹雪白,像生怕旁人认不出他似的。
“为何总要骑白马?”危怀风重复着岑雪的话,坦诚道,“因为好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