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我说了,我不同意。”
“这是你母亲的遗言。”刘氏的声音大了一些。
这个孽障是想气死她吗?
好赖不分,分不清事情的轻重,哪怕是和孟氏生了一些龃龉,也应该以大局为重。如此不管不顾的小家子气,怎么能让人喜欢。
她声音大,姜觅的声音更大。
“谁说这是我母亲的遗言?祖母亲耳听到了?”
刘氏当然没有听到。
安国公府出事之后,她就有意远着徐氏。徐氏难产之时她嫌晦气,除了派人过问之外压根没到场。
这事她撒不了慌,但也容不得一个小辈质问!
“你……你竟敢质疑长辈,你这是大不孝!”
“我母亲早已去世多年,你们说这是她的遗言,那为何不敢公开?”
为什么不敢公开呢?
还正是因为说不通又不占理,怕原主闹。
刘氏没办法再辩解,一对眼珠子激凸出来死瞪着姜觅,其中愤怒如同两把摩擦的刀子,险些磨出了火星子。
这个又蠢又坏的孽障!
简直愚不可及。
若是个聪明的,哪怕心里再是有些不太痛快,也当以大局为重。如此胡搅蛮缠不知变通,弄巧成拙而不自知。
她指着姜觅的手指都在抖,显然是气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