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脆自暴自弃,对这些人说:“此事都是我一人之错,我不该见色起意在今日同合欢宗弟子荒唐厮混,也也不该久不归宴。你们先回去吧,待会儿我会自请认罪,其他事就休要再提了。”
有气无力地说完这段话,他就干脆装聋作哑地把自己蒙进被子里,掩耳盗铃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或许自己早就该这么做了,也不用一直陷于他们的争吵不休中。
“师……”叶淮停还要再说些什么,只不过被曲零濯叫住了。
“不要再烦扰你的师伯了,淮停。”曲零濯死死盯着玄度,压抑住自己往外泛着血气的杀意,“先离开吧。”
“师兄也不用太过担心,今日之事也就只有在场之人知晓,其他人对此一概不知。想来大家也不会将此事说出去的,对吗?”曲零濯的声音冷得宛如粹了冰,再同玄度说话时,携着让一旁人胆战心惊的剑意,“这位合欢宗的道友呢,可是会对此事守口如瓶?”
玄度半点都不畏惧他的凛冽,轻轻地笑出了声,那音就好似珠玉碰撞,发出清清脆脆的响动,悦耳极了,“便是你不说我也会如此做,我怎会对自己的情郎做坏事呢。”
缩在被子里的宿时漾听见他这句话直接抖了三抖,真是好生阴阳怪气一人啊。
“如此便好。”曲零濯颔首,还是勉强维持住了自己青年剑修的仪态。
张作清离开前,还对偷偷探出头来看他们的宿时漾说:“时漾,且放宽心些。你我相处多年,我难道还不知道你的为人吗?安心处理,我还等着你同我一起饮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