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杰和岳川二人看廖国泰学医如此入迷,每日闲来无事,要么在楼府里帮着吴辛领着仆人们分捡药材,看着吴辛带领仆人制药。后来再看廖国泰和楼权善二人是痴迷医疾研讨,廖杰便拉着岳川骑马出去衢州府、县、和金华府各县替廖国泰巡查暗探,打听衢州府官员们的官声名望,自不必一一细说。
两月后一日,楼权善对廖国泰说:“侄孙儿,老朽精研内经,扬‘阴阳五行生化万物’论,今已是大有所成。你是习武之人,正合运气修习内力之法,今夜老朽就授你一套内功运气之法,与你所练内功可相得益彰,肯定能大受裨益。”楼权善至从知道廖国泰乃‘郧国府’后人,便称其为‘侄孙’,这让廖国泰倍感亲和温暖。
“这让卫贤如何回报于楼老先生您?卫贤如今已是受益匪浅,不敢再让先生您为我耗费心神。”廖国泰内心早已感觉这两月来,自己跟着楼权善学到的,别人花十年也未必能学到,自己再不知足便是受之有愧。
楼权善哈哈一笑对廖国泰说:“侄孙儿你错了,你的医术已经大有所成,老朽知你是侠肝义胆,有救济天下苍生之心,兼济匡扶国家社稷的栋梁之才,医者仁心善德,能与你有这缘分,大慰老朽平生!费些心神又何尝不可?”说着满脸放光神采飞扬,真乃国士。
入夜后,楼府上下鸦雀无声。楼府里所有人都知道廖国泰来了之后整日和老爷学医术,都不敢高声,有的仆人早早歇息,或是远远候着等楼老爷吩咐。在廖国泰住的客房内,楼权善对廖国泰说:“侄孙啊,你还是原阳身,丹田气盛,今习此运气之法虽与你师傅所授有不同处,初学可能会感觉有所冲撞,但假以时日内力终归会返璞归真,合而为一。”楼权善说完让廖国泰盘膝聚神,运息沿着自己的针而走。
楼权善拿出银针在廖国泰身上十余处大穴道开始行针,由丹田始经气舍穴、俞府穴、或中穴、玉堂穴、膻中穴至天灵百会止。而后又从百汇始往背部穴道行针,沿后顶风池穴、天柱穴、陶道穴、至阳穴、命门穴、腰俞穴、腰阳关穴止。廖国泰气息随针行一周,感觉气息流畅尽彻,再运气调节,竟听见自己满身骨头关节如炒豆般‘噼啪’轻响,丹田内息似乎要奔涌而出,内力经此一调倒是大有精进之感。廖国泰若不是想到此刻是在楼府内,必当长啸一声舒展胸怀。
“哎呀!侄孙儿,真成了!哈哈”楼权善这时候神态竟是有些返老还童,得意又满意,恨不得让自己的杰作让世人好好看看。楼权善对廖国泰说:“你照此法运气吐息,无需一年勤习,内力合一便可精进大成!真乃老朽神来之作!嘿嘿!”。
“卫贤叩谢楼老先生!此生必当弘扬先生救困扶伤之德,宣教传承楼老先生医学圣名!”廖国泰拜服于地说道,内心感受着楼权善的功德无量。
楼权善却摆摆手,笑颜逐开的说:“哎老朽无需虚名,只是如今又多了你这半个徒弟,老朽是真心高兴,高兴呀!侄孙儿你起来。”一把扶起廖国泰。“侄孙儿,你听老朽我一言,你破原阳身时便是你内功大成大行之时,你此时内息气血乃满而溢,内力不免迸发相互冲撞,记住老朽的‘阴阳五行生化万物’论,将来用心领会,还必将延年益寿。”楼权善一番叮嘱的话,倒把廖国泰顿时听得脸红耳赤起来。
廖国泰红着脸回到:“卫贤卫贤谨记楼老先生叮嘱教诲,必当随缘而为。”一时真是窘态毕现,难以自容。
“侄孙儿你已成年,无需害羞发窘,只要是不背人伦即可!还有,老朽今日就把‘银盒金针’传给你,咱们爷孙留个纪念,勿忘今时之缘。”说着从怀里贴身处掏出一方用红丝绸包裹着的‘银盒金针’递到廖国泰手中。
廖国泰接着此刻还留有楼权善体温的红丝绸包裹,慢慢打开一看,里边包裹的竟是一块亮得泛光的银制扁盒,打造极为精巧考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