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二宝,”他声线偏哑,“我再不做那些忽视你的事,咱们好好过日子,我求你。”
他知道她想走。
也知道她不愿留下。
江宝瓷眼底湿润,把手心融化一半的雪抹他脸颊,让冷意浇筑他失控的情绪:“你别上头。”
她在拒绝。
没有一丝软化。
这姑娘的心,真是金刚钻做的。
贺京准漆眸潮湿,把脸贴向她额头:“你别想,我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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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岁结束,江宝瓷浑浑噩噩洗澡上|床,脸埋进枕头时,冷不防被一个硬物硌到。
她睁开眼,入目的是一抹大红。
红封是贺京准塞到她枕下的,比普通的大几倍,除了厚厚几叠现金,还有对金镯子。
像父母为孩子准备的那种。
浴室水声未止,折射的光略微透出男人硬朗的身影。
江宝瓷试了下镯子尺寸,与她的手腕极为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