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大姐,要放在古代,会是个好谋士,”贺京准懒懒的,“嫁人真是屈才,要是我女儿,我就把公司给她,做大做小,不仰仗别人,也不白活一场。”
霍铖悠悠道:“当年你小姑姑难产去世,你爷爷用整个贺家去对付女婿家,他死后,你大伯父手里的贺氏集团摇摇欲坠,是贺芃的出嫁,换来了资金注入,这才是利益最大化,你大伯和大伯母又不傻。”
贺京准扯唇,眼底冰凉一片:“果然都是算计。”
“老板,”文客问,“要怎么处理?”
贺京准垂睫:“她只是想为她妈妈和贺茹出个气,又有什么错呢?”
“......”
您可不像这么大方的人。
果不其然,贺京准一哂:“就让她死吧。”
另外三人:“......”
违法!
“死了好,”贺京准声音恍惚,“死了干净,干净了,我老婆就愿意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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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徐徐一荡,进入四月。
清明节前,江宝瓷回了趟贺家。
贺家园子几棵百年老梨树正在盛放期,蜜蜂蝴蝶绕着老树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