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俩认识?”女人像是发现什么秘密般,大叫一声,“好哇好哇,姓张的,你能耐挺大的,连老板也被你搞到手?有了新人,你还死抓着老娘这个旧人不放做什么?是男人,你爽快点,把休书给老娘,少婆婆妈妈。”

“你!你!”她怎么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张海信只觉眼前此人分外陌生,成亲六年,他突然发现,自己从未看清过枕边人的真面目。

“你什么你?休了老娘,你不正好能和这位姑娘双宿双飞吗?再也不用躲在暗处偷.情,多好的事儿啊。”女人越说越离谱。

白灵儿眼见教书先生快背过气,把心一横,笑吟吟地朝女人走了几步:“夫人,你肩膀上有灰,我给你拍拍。”

手掌轻拍着她的肩头,在无人注意到的地方,偷偷将迷.药的粉末洒到她的脖颈上。

“少用你的脏手碰……”女人一把将白灵儿推开,话没说完,脑子晕乎乎的,踉跄几下后,竟一头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夫人?夫人!?”白灵儿愕然惊呼,眼底有笑意闪过。

这下子,总能让她稍微安静点了。

“心儿!”张海信飞扑过来,被病痛纠缠的身体仿佛充满力气般,将人抱起来,惊慌失措地回到四合院。

四合院隔壁住着位赤脚大夫,张海信慌忙找上门,求着老大夫替娘子诊脉。

他着急的模样,与张氏方才无情的样儿如两个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