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亚历山大·维坎德来说,他是个标准的教条主义。
在他的身边,和他一样的人十分常见,大家非常的墨守成规,永远选择保守,从来不走激进路线。
和他一样的人,都有很多特别顽固的坚持,比如那些死读书的人,比如那些捧着圣经对别人报的绑架的人,还有那些做事千篇一律、一成不变的人。
维坎德对汽车设计的坚持,源自于他压根就没有建立起一套真正贴近时代的审美体系。
他觉得,沃尔沃汽车就应该设计成那种略显笨拙、平淡无奇的样子,因为这才是它低调内敛的根本。
而且,他觉得,凡是把汽车设计的很花里胡哨的品牌,他们生产的汽车都不实用。
沃尔沃需要这种敦实的线条、一成不变的设计语言,给世界传达一个信息:“我们是守旧的,我们是坚持内在的,我们的车永远是最实用,并且安全的。”
所以,他对李牧想要的汽车造型嗤之以鼻。
他甚至教育起李牧,说:“李总,你看,你这个suv的侧面,采用下倾斜的线条,前高后低,这样一来,平白无故降低了后排座椅的上部空间,原本一米八的人坐进去可以不觉得顶头,但你这么设计之后,一米八的人坐进去,就会感觉压抑。”
李牧点点头:“没错,我就让他压抑。”
维坎德嗤之以鼻:“李总,恕我直言,你确实不懂汽车设计,人们对空间的追求是非常极端的,尤其是suv,大部分人买suv,为的就是更大的空间,而不是更好的通过性。”
李牧淡淡道:“大部分车的后排平时都不坐人,就算坐也不要紧,他们可以将就,因为这毕竟不是他的车。”
维坎德说:“这怎么行?我们的客户在购买的时候,只要坐进后排就一定会放弃这款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