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奕也是为了这一台手术推掉了无数其他的手术,要不是余恪答应了把他的损失补过来,医院方面的领导人也给他批假条,这么每天干等的日子他是过不了。
齐泠住院这几天有意将戒指拿下来,但是余恪不让,他最近可以说是寸步不离,就算是年初要忙的事情一大堆,依旧毅然决然学着齐泠对俱乐部的态度做了撒手掌柜,统统交给了余阳,美其名曰锻炼他。
实际上余阳感觉自己是个苦力罢了。
外婆早就从寺庙里面回来了,带回齐泠想要的两个平安符,只不过隔着千里,齐泠说自己有些事暂时回不了c市,外婆主动说要把符邮寄过去。
邮寄的过程困难重重,究其原因是外婆总是错过快递员的电话,齐泠给她约好了上门的时间,回回都错过,最后齐泠快递公司都换了三家,还是没有对接成功。
他正想着算了的时候,外婆却有一天告诉他,她无师自通地将快递寄了出去。
齐泠刚开始还不大相信,直到真的收到了余恪从公寓给他取来的包裹。
而它们到来的时候也十分凑巧,明天正好是手术的日子。
由于姜时和余知行事先已经知道,手术当天他们也赶来了,齐泠看到他们脸上真诚的关切时其实有些恍惚,好像在梦里。
但是十指相交的牵手方式,属于另一个人真实的体温触感让他知道一切都是真实的。
打麻药之前,齐泠短暂想过要不要将自己的戒指摘下来,最后他还是什么动作都没有,医院都没有规定要取下来,他又为什么要拿下来。
麻醉药逐渐生效,齐泠腰部被麻醉,看不到什么,他就看着天花板,自我阻断了外界的说话声。
原本余恪还想进来陪产,但是齐泠说他到时候穿着那么厚的消毒服,也看不见脸,也不能说话,进来做什么?总之就是不让余恪陪产,商讨几次最后还是余恪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