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一盏极素雅的琉璃灯,我终又看见他眼梢发红的样子,那浅浅的,纷纷的绯色,一点点晕染至脸颊。
父皇正值壮年,又着了龙袍,看起来真真是威武英俊,有人说我的皮相和他相似,这么想着心里就好受一些,可不可以把那看作是年纪长些的我在亲吻他呢?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希望那是我。
让苏霁在我抚摸亲吻下眼梢发红,呼吸急促。
我看了一会确定他们不会有更深的接触后便悄悄蹲在一盆灌木后面。没多时,父皇离去,我仍没有出来,直到他那盏灯灭了,太阳升起来我才出来。
那次我真的把他惹急了。
我对着宿醉后的他喊,为什么父皇可以我就不可以?!我也喜欢你啊!?
我把那首西江月扔在他面前,说这词是写谁?!你还是柳妃娘娘?!
他的脸瞬间惨白,不知是被我哪句话吓到,但很快吐出一个字,很淡定的:“滚。”
于是我也很淡定的滚了。
一滚之后的结果就是胡天胡地为非作歹,把我这些年刚攒起的屁大点的名声一朝挥霍。
宫里的情况,我不知道,听说苏霁被废时,我刚从礼部侍郎的爱子裴章身上爬起来。
裴章,赔账。
礼部侍郎那个老狐狸聪明一世却糊涂在给儿子起名这件事上,生个儿子就是用来赔的,赔在本小王的胯下。
裴章当真是个尤物,尤其那小腰——啧啧!!轻轻一推便能到底,软得像滩水。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