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这不是看你做梦做得正香吗?”童敬笑嘻嘻地打趣。
“滚滚滚!吓死人了,”阮蔚推开他站起身,去冰箱拿了瓶矿泉水压惊。
“说说,梦到啥了,不会是春梦吧,脸那么红,这大白天的,合适吗?”
童敬跟过来戳他腰,视线贱兮兮地直往阮蔚下三路跑。
“这是睡醒后的正常生理现象,我还年轻,没反应的那叫性功能障碍!”阮蔚一边遮掩身体的异常,一边百般嫌弃道:
“我母胎solo多少年你不知道吗?我去哪做春梦,脸红是被你吓出来的,大哥。”
童敬拿胳膊肘捅他:“你也配说自己solo,单恋也叫恋啊,你当年那么大动静,那谁,沈什么的,不是现成的性幻想对象吗?”
“你想死!”阮蔚丢下水瓶过来掐他脖子,追着童敬满屋跑。
“一看就是被我说中了,气急败坏的小处男,我看你需要找人泄泄火了。”
童敬从小跟阮蔚闹惯了,就喜欢逗弄自己这个发小,跟春节时点的炮仗似的,给点明火就气得跳脚,怪可爱的。
他俩从小同学,高中同班,毕业时,童敬在阮蔚的同学录上大笔一挥,写下一句评语:易燃易怒易爆炸。
阮蔚果然被轻易点燃,一边追一边骂,身手敏捷得像个窜天猴。
“你才是处男!你全家都是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