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徐寒笑了笑,温柔地吻他一下,给出答复:
“不会的,不会发生的,我要毁了你,你没有办法阻拦我。”
接下去几日徐寒都忙着处理公司里的事,清晨就会出门,夜深了才回来,卫曾谙知道无论自己还是梁子秀都是圈里人,徐寒大张旗鼓地闹了这么一出,要压下的事情肯定不少。
卫曾谙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或许是徐寒注射的镇定剂和止痛剂,好几次他眼睛一睁一闭,徐寒就从外面回来,并换了一套衣服在家里走动。
但这样也好,脊背里的痛感没有再发作过,卫曾谙十分安静,安静地被拷着,安静地被囚禁在徐寒家中,徐寒解决了梁子秀,把他控制地死死的,并且正在计划让他身败名裂彻底做他的玩物。
偶尔清醒的时候,卫曾谙望着漆黑的头顶,会理智地分析现状,然后止不住发笑。
徐寒切断了家里的信号,彻底把卫曾谙与外界隔绝,一日徐寒如常穿衣服要出门时,卫曾谙睁开眼:
“梁子秀没有死。”
徐寒背对着卫曾谙,在扣衬衫的扣子:“”
卫曾谙轻轻叹道:“你知道我在乎她,所以你不会杀她,而且徐寒,我不记得你杀过人。”
徐寒看着他:“你不知道的事太多了,这五年,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卫曾谙回望的目光竟然有一点温和:“我知道。”
徐寒一窒,扭头不再说话,直到三天后徐寒打开卫曾谙手脚上的铁链,拉开屋里的窗帘。
卫曾谙眯起眼,不大适应地看着徐寒,徐寒替他拉好夹克拉链说:
“一会儿出去,跟着我,不要到处乱跑、乱说,你知道我的脾气。”
卫曾谙猜得果然不错,徐寒带他去的,是梁子秀的生日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