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肆以为他说这样的话,以付刻的性子,这场莫名其妙的标记必定是进行不下去了,但付刻只是极其轻缓的笑了一下,而后再次毫不犹豫的释放了他的信息素。

半昏半醒之际,阮肆听到他身上的付刻说:“阮肆,我不是放不下你,我只是失恋表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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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章都是信息素相关的,所以可能被叉叉,如果叉叉了,稍等哦。】

第11章 他的腺体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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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肆不记得他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只知道从头到尾他的眼前全是漫无边际的风雪,青松随风摇晃着冰冷的枝杈,彻骨的雪沫子掉了他满身满眼。

醒来的一瞬间,阮肆觉得口干舌燥,过度使用的嗓子有种冻伤的麻木感觉。

阮肆目光呆滞的盯着天花板看了许久,停滞的脑子里才慢慢的涌现了昨晚的零碎画面。

腺体很疼,身上很疼,让阮肆厌恶的积雪气息还未完全散去,一切都昭示着一个信息,昨天的事情是真实发生过的,不是阮肆喝醉后的幻想。

“草!”

阮肆低低的咒骂了一声,起身从衣柜里随便拿了件家居服套在了身上,而后大力的打开了卧室的门。

听到开门声音,正在餐厅摆放筷子的付刻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