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刻的脸上是笑着的,但手上的力道却一点没有放松,剧烈的痛感让阮肆说不出一句话。
“付刻……”
阮肆轻喘着拍了拍付刻的手背,尽力柔着声音说:“你先冷静一下。”
付刻像是没有听懂阮肆的话一样,自顾自的重复着刚才的问句。
“你问问我身上的伤疤是怎么来的?你问问啊!!”
付刻突然嘶吼出了声音,大拇指用力卡住的阮肆的下颌骨,阮肆瞬间感觉下颌骨再次错开了位置。
“你……”
“问啊!!!”
付刻的眼睛里几乎迸射出了火珠:“你问啊!!!”
阮肆从没有见过情绪这样失控的付刻,哪怕那天他带着‘文艺复兴’出现在付刻面前的时候,付刻虽然发怒,但他的神志至少是清醒的,他清醒的释放出了信息素,清醒的完成了对阮肆的标记。
但现在的付刻,阮肆几乎可以断定,付刻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过去的某种应激反应中,付刻所有的言行都是应激反应的表现,付刻的情绪已经完全挤压掉了付刻的理智,然后完整的接管了付刻的身体。
“付刻,你听我说,你需要冷静一下。”
阮肆的手轻轻的覆盖在了付刻的手背上,轻轻的呼出一口浊气,注视着付刻的眼睛,柔缓的安慰道:“我想听你身上伤疤的来源。”
付刻的眼睛亮了亮,正要张嘴,听见阮肆接着说:“但付刻,不是现在。现在,你需要吃药,你告诉我,你车上带有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