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基本没有。”吕玲说,“我母亲死……父亲很悲伤,但是他还是原来的样子,至少在我看来是。”

顾年祎点点头,举起那支表的照片:“帮我仔细想一下,可以接触到这支表的人,还有谁?”

“我觉得不会有了……”吕玲说,“除了我母亲……我觉得我母亲都不会,我父亲他就是这么个包裹自己的人。”

对话陷入了死局。

顾年祎没有什么想再问的了,把她的口供快速打下来,给她摁手印签字后,让其他的同事继续流程。

汪呈看了那份口供,道:“你这都问的什么问题……你难道觉得那追踪器是她母亲装的吗?”

顾年祎摇摇头,坐在位置上搓了搓脸,半晌道:“师父,我去一次现场,我觉得肯定还有什么我们没发现的东西。”

“去吧。”汪呈看了眼手表,“晚上酒吧街的事儿还没了,正好警力不足,分局给我们调派的警力还没跟上,你去现场看着也好。”

他还叮嘱:“带俩人去。”

顾年祎本来想带两个人一起去,但说到底,他是组里的小辈,汪呈不在的话,真要使唤人是不太可能的,所以最后还是一个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