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柴扉扣在角落里,落下自己灼热的吻,他攫住柴扉柔软的唇,勒住他的腰,将他的一切都禁锢在自己怀里,像虔诚的信徒终于一步一叩首地行至他的神祇脚下。
两人从休息室的角落转战至墙边的大床,柴扉轻轻推拒着他,“还没有下班!”
“没有人会进来。”
“冰美式都放成温美式了!”
“烫美式都没关系。”
穆淮章与柴扉靠得很近,近到可以看到他脖颈后面那一层细细的绒毛。他低下头从他脖颈间轻轻碰触,薄薄的汗伴着干净清香的沐浴露,是一股好闻的夏天味道。
旁的律师穆淮章不知道,但于他自己,他却知道,自己藏在西装革履之下的乃是一副好勇斗狠的虎狼心肠。
这一点在平日里尚且可以被法规和条文束缚在道貌岸然之下,然而到了这个关口,穆淮章却总是忍不住要将柴扉拆吃入腹才得心安的危险念头,尤其是在压抑许久的想念之后。
他急切而又热烈,不容抗拒地将柴扉双手摁在墙壁上,迫使柴扉抬头与他对视。柴扉心细如发,自然发现了他异样,举手抬足全都顺从着穆淮章的意愿。
而当穆淮章发现柴扉在用自己的柔软和顺从安抚他之后,他越发无法控制自己蓬勃贯脑的冲动。他将柴扉翻身过去,两人紧紧想贴,禁锢在自己怀里。
柴扉嘴里发出似哭非哭的呜咽声,但却并不求饶。他清楚得知道穆淮章现在对他的需要和依赖,这让他心里疼得紧。
柴扉从这次激烈的战事里,奇异地产生了一种更加靠近穆淮章的感觉。
这是两个人灵魂之间的交流,他们的灵魂也在这个空间里一般无二地纠缠着,彼此温暖着,抚慰着。
穆淮章身上的伤口还没完全好,他都没敢脱衣服,只是解开了衬衣的扣子。半晌方歇,他笼了笼柴扉汗湿的头发,抽身起来两三下又把自己藏在了严肃的衬衣西裤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