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煦阳喜欢这样贴靠着程末,他享受把最心爱的人搂在心口的感觉。程末也喜欢这样挨着宋煦阳,在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曾被这个怀抱一次又一次地救赎,后来他明白,他此后余生都是属于这里的,他被这怀抱救赎,也把自己献给这个怀抱。

他们长久地相拥,直到彼此的身体都温热起来。程末捧起宋煦阳埋在自己脖颈之间的脸,宋煦阳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的目光和他的鼻息一般灼热,程末沐浴在这光和热里,迎上去,轻柔地啄了啄哥哥的下巴。

宋煦阳说:“不够。”

“嗯。”程末继续吻上去,用一点点樱桃似的舌尖去撬宋煦阳两片嘴唇,宋煦阳故意不张嘴,程末也不慌,用舌尖安静地一下一下舔掉宋煦阳唇上的润唇膏,然后把自己唇上的唇膏蹭上去。宋煦阳的唇膏是薄荷味的,程末的是蜂蜜味的。程末在哥哥的嘴唇上来回擦蹭一阵,柔声说:“哥哥的没有我的甜。”

宋煦阳终于张嘴,长驱直入地搅入程末的唇齿之间,他的舌头和他的人一样,温柔且有力,攻城略地地侵入了程末整齐的牙齿,湿答答地控制住程末柔软的舌头。

两条舌头纠缠着,交换着经年的关于爱的秘密,互诉着那些埋藏在岁月里的不可说的情愫。

他们的亲吻总是十分漫长,舌头与舌头在一次又一次漫长的亲吻之中,纠缠到疼痛,纠缠到精疲力竭。

宋煦阳吻过一番,又去亲程末的额头,他温热的唇在程末额头上停留了一会儿,才说:“是没有你甜。从小爱吃糖,都长在身上了。就属你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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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一边去脱程末的外衣,程末由着宋煦阳把他剥得只剩下一条内裤,然后伸手给宋煦阳脱衣服。

宋煦阳自己掀掉了风衣和卫衣,上身只剩一件黑色背心,贴合着精壮的身体线条。他支棱着手,要程末给他脱裤子。程末先拉开裤子拉链,才去解腰带扣,腰带一松,裤子就滑了下去。他蹲下/身,熟练地揪一揪,两个裤腿就在地上堆了起来,像卧了两个鸟窝。宋煦阳从鸟窝里拎出两条修长的腿,站在程末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