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笑,又凑近了几分,沉哑了声音:“我说实话,你听吗?”
沈逸矜晃了晃脑袋,很干脆地:“不听。”
祁渊:“……”
到了出租房楼下,沈逸矜下车,祁渊说送她上楼,沈逸矜连连拒绝:“不用,我又没喝多。”
祁渊眸底戏谑:“行,下次不挡着你,让你多喝点。”
沈逸矜豪迈地回了句:“好啊。”摆摆手,轻飘飘地走了。
祁渊身背一松,靠在车门上,气笑不得。
第二天中秋节,夏薇回她父母家去了,沈逸矜一个人在家睡了个大懒觉,中午才起来。随便叫了份外卖吃了,刷会手机,收了些中秋祝福,便开了笔电开始忙工作。
公司现在单子多了,但设计师还是她一个,她的工作量明显增加了。
不过她安于现状,忙的时候就忙一点,闲的时候就闲一点,不说任劳任怨,但也没有想过假手于人。
说到底,她在公司还是把自己放在了打工人的位置上,没有把自己真正当老板。
这也是昨晚吃饭时,祁渊提到的。
祁渊说:“白手起家,亲力亲为,在公司初期这么做很正常。但你们公司到现在已经两年了,内部,外部,人事,市场都相对成熟,这个时候还把自己当个打工人,只知道干活,不把重点放在管理上,那公司是准备就这么止步不前吗?”
沈逸矜当时还当个笑话来听,果敢地回他:“我可以啊,现在这样就很好。”
祁渊被她气笑,说她是条老咸鱼,两人斗了会嘴。
但陈嘉远不是咸鱼,而是鳄鱼,还是条有野心的鳄鱼,他把祁渊的话听进去了,后来他们两个男人一直在讨论公司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