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桐好奇道:“三弟跑那么远,都到南非去了,你俩这异地婚姻是怎么保鲜的?”
舒鹞笑眯眯,张嘴就瞎叭叭:“二哥问我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我们感情基础好吧,自然而然就蜜里调油、伉俪情深了。”
周安桐偷偷睇一眼冷得像冰块一样的周酩远。
心里有些诧异地想,居然不是形婚?感情还很好?
珍馐菜肴一道道端上来,酒杯也都倾满酒。
周家掌权人周憬没有讲话,而是看向周冉之:“每年都是我说,你们也听腻了老头子的言论,今年,就让冉之讲讲吧。”
周憬这话一出口,桌上的人眼神里都掺了些复杂。
周冉之是周憬最小的儿子,小到年龄只比周酩远大两岁。
这位温文尔雅、说话总是先带三分笑意的小叔,据说是周憬的私生子。
舒鹞只看一眼,收回目光。
宴会没什么意思,个个野心勃勃,明面上说是祝寿,暗地里有人正盼着周憬早死也说不定。
一道黑松露牛肉粒放在舒鹞面前,从日本空运过来的神户牛肉和法国松露搭配在一起,散发出鲜香。
旁边的菜是西柚酱鳄梨片焗帝王蟹,再旁边是中东五头鲍鱼拼鹅掌,再旁边……
舒鹞猛地把自己的视线从饭桌上拔下来,认命地给自己盛了半碗燕窝。
10层的大蛋糕被推上来时,舒鹞暗叫糟糕。
果然,每人都分了一大块。
其他的剩不剩下都没所谓,蛋糕是必须要吃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