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也得是座金山了……
郁琤捏了捏额角,道:“楚兄看起来对这些很懂。”
楚鎏“呵呵”笑说:“略懂,略懂罢了。”
他见马车就快要到镇北侯府了,忙又问道:“对了,侯爷方才说去哪里吃酒来着,正好也庆祝庆祝我亲妹妹找回来的事情。”
郁琤瞥了一眼帘子外的天色,“酒楼今天关门了,无酒可吃。”
他对楚鎏冷冷叮嘱:“楚兄晚上在府里也莫要吃酒了,最近侯府的开支比较紧张,今晚楚兄简单对付两口就是。”
楚鎏:“……”
天色彻底黑了下来。
玉鸾白天睡得多了,晚上反而有些睡不着,索性爬起来找了些针线活盘弄盘弄。
等郁琤过来看她的时候,就瞧见她人在灯下扯着针线,神态温柔,听见门口动静才后知后觉抬头朝郁琤看来。
门口的地方颇为背光,郁琤又沉着个脸。
她原本还不觉得有什么,他却在她看来的时候莫名地扯了扯唇角,被那背光的烛影一衬,很是阴森森。
玉鸾:“……”
她下意识地掩了掩心口,不敢承认自己方才被吓到了。
郁琤走了进来对她这假身份是只字不提,问她今日都做了些什么?
“今日倒也闲着,见衣裳上一处绣花散了,这才自己动手补上。”
玉鸾随意与他说了两句,见手里的活完事儿了,便拿起个剪子要将线剪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