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那个……”池云非喉咙动了一下,“我带回来的东西……”
温信阳沉默了片刻,道:“忘在营里了。”
池云非:“……”
两人默不作声回了君竹院,气氛尴尬且诡异,待洗漱上床后,两人肩并肩靠在一起,盯着床帐顶默契地沉默着。
池云非想:我一定是前小半辈子太混账了,所以现在才处处不顺。
至于温信阳在想什么,池云非猜不出来,他盯了床帐顶好一会儿,被褥里的暖意烘得他昏昏欲睡,于是打了个哈欠,准备死心睡觉了。
只是“晚安”两字还没出口,手在被子里被男人握住了。
温信阳翻过身去,搂住了池云非的腰,低声问:“不是想留念想吗?”
池云非哈欠打到一半,眼里还带着点生理性的眼泪,整个人都惊了:“是、是啊……”
然后他就被吻住了。
这回的亲吻和梅树下的不同,霸道热烈且带着点说不清的独占欲,池云非只能被动接受,手指将被单揪出皱痕,骨节用力到发白,连脚趾都要羞耻又愉悦地缩起来。
这一夜,虽然没做到最后,他却也如愿以偿地得到了自己的“念想”。
翌日一早温信阳就用过早饭离开了,池云非睡得像头小猪,直到日上三竿才被温念炀给叫醒了。
“哥!”小孩儿趴在床沿,拿手指戳池云非的脸颊,“哥!起来!”
池云非嘟囔了几声,迷迷糊糊翻了个身,对上了小号的温将军。
池云非睡眼朦胧地笑了,捏了下小孩儿软软的嘴唇:“炀炀,吃饭了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