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包皮已经守候在学校门口,我下了车,走到包皮面前,给他递了根烟,说,包皮哥,就你一个人来了么?
包皮一扬眉毛吐出一口香烟说,杀鸡焉用宰牛刀。说完之后觉得似乎有点贬低自己的嫌疑,当时想揍大刀的时候包皮这个牛刀不就让鸡给磨了,于是又补充到,杀鸡用一把宰牛刀就够了。
小飞也走过来问到,什么情况。
包皮摇了摇头说,没有情况。
这时阿强从学校里走出来,满脸失望的说,我打听到了,据说他真的要退学,跟校长连招呼都打好了。
小飞很着急,说,他之前打了吉光钢鞭,现在又打了校长招呼,他是不是先给校长打的招呼才打的吉光钢鞭。
包皮说,冷静点,就算他要退学,也得先来学校办手续,我们在外面,阿强在里面,我们里应外合,不怕找不到他人。只要能让我认清他的样子,随便他去哪里我们都能找到他。
阿强说,现在也只好这样了。
我顿时感觉血性下来血压上去了,有点失望的说,那现在什么情况啊。
包皮又摇了摇头,说,没有情况,待命吧。
对于我来说,没有情况就是最大的情况,为了方便出行,我把书包扔到了学校把匕首别到了腰上,典型的主力前锋队员。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扭转乾坤的,结果原明没有出现,直接用无形的方式让战斗在无形中搁浅,这是多么影响感情的事情。
我说,阿强,你在学校要注意观察,有情况及时向上级报告,不要轻举妄动。说完我又拍了拍自己的腰,对阿强说,阿强,记得,我们有这个。
阿强也拍了拍自己的腰,说,我知道,你当心吧。
阿强回去之后几个人又陷入僵持,蹲在马路牙子上比赛着抽烟,眼神分为三股,一股盯着学校,一股盯着校园,另一股看中专里来来回回的各种正在发育的女学生。
当然小飞这时的眼神只有两股,对于任何母性雌性的东西都视而不见,对他来说,他是忠贞的,内心的西贝是形影不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