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车门,陆笙阔一把拽住秘书的衣领,车盖发出巨大的声响:“密码是什么!”

疼痛让秘书的脸扭曲,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喘着重气:“纪总的阴历生日。”

陆笙阔愣住,他不知道纪匠的阴历生日!

秘书传来冷笑:“陆笙阔,你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你现在有多少资源,多少名气,不是纪总给你搭桥的?到头来解约的是你,有怨言的也是你。”

天空的星星被乌云遮住,陆笙阔松开了手,看着这个看起来体面的男人。

“你是纪匠的新人?”他很不情愿说这些。

秘书并不在意这些,仿佛还挺骄傲。

陆笙阔静静地看了他一眼,觉得说再多都是废话,打开后备箱拿了一个工具箱出来。

“陆笙阔,到现在你都没有后悔吗!以前被你踩在脚下的那些同期,随时都能回过头来反咬你一口!”

陆笙阔拿了扳手出来看着他:“你再多一句嘴,砸门之前我先给你开瓢!”

秘书不敢再说了,也难以想象接下来的局面,紧急叫了保镖过来,告诉纪匠陆笙阔到了,却没有听到自己老板的回应。

陆笙阔没来得及撬门,慎南行从里面开了门,头发有点散乱,脖子处有红印,像抓扯出来的,衣领也绽了两针线,关键是右手绑着的绷带上有一大片血。

他正慢慢地把绷带拆了,看着屋子外乌泱乌泱的好几个人。

陆笙阔最先抬脚把他护在怀里。

慎南行拍了一下紧紧箍着自己的手臂:“我没事。”

他又看了一眼远处的秘书和保镖:“你们老板好像有点心脏病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