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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皓说,“他说,能看见银河的天就像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还说人特别渺小。……那会我们都说好了,等以后老了,玩腻了,就在新西兰圈两块草地,当邻居,放羊。嗨……是我一个非常好的朋友。”

闫泽问,“有多好?”

徐皓说,“比所有人都好。”

闫泽弹了一下烟蒂,说,“比咱俩关系还好?”

徐皓笑了笑,抹了把脸,“别说,差不多好。”

闫泽顿时眯起眼来,“谁啊?”

徐皓继续揉脸,“说了你也不知道。”

闫泽很不爽地啧了一下,“你说了我不就知道了?”

徐皓说,“没法说。”放下手来,“人不在了我怎么说。”

闫泽手一顿,烟蒂掉在地上。

两人无言片刻,闫泽问,“怎么走的?”

徐皓顿了一下,才含糊道,“……车祸。”又说,“以前大家不懂事,因为一些事情闹得很僵,后来几年没见过,到最后也没好好告过别。”

两人又沉静了一会,徐皓从烟盒里取出一根烟,点上。闫泽突然吐出来一大口烟,说,“哦,就是那个把你绿了的哥们吧。”

徐皓手里刚点上的烟差点没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