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昌珉闻言,笑着点了点头:“正是,他那样对你,你若再可怜他,便是太过慈悲了。”
金在中闻言,讥诮似的“呵”了一声,又问道:“昌珉,东神的皇帝为何没有将我也一并治罪?”
“你本就是受害者,更何况你乃是北祁的质子,你若出了差错,陛下又怎么向你们北祁交代?自然是不会怪罪于你的,你不必多虑。”沈昌珉安慰似的说道。他说完,又像是有些叹息似的道,“郑允浩几乎疯狂了,他不仅害死了他的亲哥哥郑允清,还把他的幼弟十三皇子也藏了起来……现在十三皇子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金在中想了想,也实在是想不起来任何有用的信息,便道:“我实在是记不得了,怎么,皇帝一直在寻找他的下落?”
“自然,那好歹也是他的皇子,怎能流落在外?”沈昌珉说着,又像是想起来什么,道,“对了,还有十二皇子郑允载,他年幼不懂事,一味地相信郑允浩,差点酿成大祸……他若来找你,你也不必理会他,自然,现在陛下已经严禁他出宫了。”
金在中了然似的点了点头。
两人又随意聊了一会儿天,沈昌珉学问精深,议论独特,与他说话,金在中倒是挺高兴。
说着说着,沈昌珉便看了一眼他配着的剑,有些好奇似的问道:“据我所知你并不会武功,为什么喜欢佩剑?”
金在中想了想,解释道:“在我们北祁,佩剑是地位的象征,只有贵族和士人才可佩剑,我们那里,世家大族的公子人人都有一把宝剑。”
他说着,神情有些低落,道:“两年不回去了,也不知这习俗改了不曾……”